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(dà )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又(yòu )在专属于(yú )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(shēng ):唯一?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(dào )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(bān )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(pù ),这才罢休。
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(tàn )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(yī )回来啦!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(jǐ )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(tài )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(wǒ )就跟你爸(bà )爸说,好不好?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(xià )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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