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(xiōng )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(wú )一人。
叔叔好!容隽立(lì )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(wéi )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(huá )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(hǎn )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(nǐ )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(shì )吧?
容隽说:林女士那(nà )边,我已经道过歉并且(qiě )做出了相应的安排。也(yě )请您接受我的道歉。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,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,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,就应该是什么样子。
没过多久(jiǔ )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(lái )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(fáng )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(zì )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(huí )床上的容隽。
好在这样(yàng )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(kě )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(zú )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(le )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(fáng )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(suǒ )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