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柏年被他说(shuō )得有些尴尬,顿了顿才道:她若是不太好,我去恐怕更要刺激她。她情绪要是稳定了,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她——
可她偏偏还就是不(bú )肯服输,哪怕已经被(bèi )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,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。
你这个人,真的是没有良心的。慕浅说(shuō ),我好心跟霍靳西来(lái )安慰你,你反而瞪我(wǒ )?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态度啊!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!
慕浅靠着霍祁然安静地躺着,俨然是熟睡的(de )模样。
好啊。慕浅倒(dǎo )也不客气,张口就喊(hǎn )了出来,外婆!正好我没有见过我外婆,叫您一声外婆,我也觉得亲切。
她立刻重新将手(shǒu )机拿在手中,点开一(yī )看,霍靳西开始收她(tā )的转账了。
一行人进了屋,正好看见容恒的外公许承怀和医生从楼上走下来。
霍靳西看了(le )一眼她略略犯冲的眼(yǎn )神,倒是没有什么多(duō )余的情绪外露,只是(shì )道:这是要去哪儿?
孟蔺笙也是要在这一天回桐城的,跟陆沅航班不同,但是时间倒是差(chà )不多,因此索性也就(jiù )坐了下来,跟慕浅和(hé )陆沅闲聊起来。
然而等到霍靳西从卫生间走出来,却看见慕浅已经起身坐在床边,眼含哀(āi )怨地看着他,你吵醒(xǐng )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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