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在淮市之(zhī )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(tā )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(hěn )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(bì )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(wèi )生间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(de )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(yǒu )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(zì )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(tài )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(méi )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(jīn )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(hǎo )?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(dào )。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(kàn )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(dào )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乔唯(wéi )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乔唯(wéi )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他习惯了(le )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(zhī )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(huì )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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