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(tīng )了,不由(yóu )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乔唯(wéi )一坐在他(tā )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(dàn )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(xiǎo )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(gěi )他们。
容(róng )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(fù )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,这不就行了吗?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(kè )制住自己(jǐ )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(nà )不是浪费(fèi )机会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(le )许多东西(xī )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乔仲兴听了,立(lì )刻接过东(dōng )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
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,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,容隽(jun4 )趁机忽悠(yōu )她去自己家里住,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,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,又怕到时候(hòu )容隽赖着(zhe )不走出事,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。
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(mì )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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