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(tóu ),靠在爸爸怀(huái )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
景厘原本就(jiù )是临时回来桐(tóng )城,要去淮市(shì )也是说走就走的事。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,再要继续请(qǐng )恐怕也很难,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,因此很努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(dào )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(gāi )做的,就一定(dìng )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(yì )了。
是不相关(guān )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(bái )吗?
景厘缓缓(huǎn )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抬起眼来看着他,低声道: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,对我而言,再(zài )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爸分开的日子,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(wǒ )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
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声道,眼下,我只希望小厘能够(gòu )开心一段时间(jiān ),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,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她,让她(tā )多开心一段时(shí )间吧
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(qíng )放声大哭出来(lái )。
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
她这震惊(jīng )的声音彰显了(le )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(jù )。
第二天一大(dà )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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