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,到了医院后,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、签到、填写预诊信息,随(suí )后才回到休息区,陪着景(jǐng )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(hào )。
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(liǎn )色了!
景厘手上的动作微(wēi )微一顿,随后才抬起头来(lái ),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,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,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(bà )爸生活在一起,对我而言(yán ),就已经足够了。
他的手(shǒu )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(jǐng )厘很大的力气。
当着景厘(lí )和霍祁然的面,他对医生(shēng )说:医生,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,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,我到底是怎(zěn )么个情况。您心里其实也(yě )有数,我这个样子,就没(méi )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(jiǎn )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(nǐ )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,到了医院后,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、签到、填写预(yù )诊信息,随后才回到休息(xī )区,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(yī )起等待叫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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