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(shuō )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
一路上景彦庭都(dōu )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(me )也没有问什么。
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你剪(jiǎn )吧,我记得我小(xiǎo )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
虽然景厘刚刚(gāng )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,可是她消化得很好,并没有表(biǎo )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,就仿佛,她真的相信,一定会有奇迹出现(xiàn )。
景厘走上前来,放下手中的袋子,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(de )两个人,道:你(nǐ )们聊什么啦?怎么这么严肃?爸爸,你是不是趁我不在,审我男朋(péng )友呢?怎么样,他过关了吗?
霍祁然站在她身侧,将她护进怀中,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(nǚ )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(qīn )生父亲,逼她忘(wàng )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(zuò )的事
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,点了点头,道:我能出国去念书,也(yě )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,在我回来之前,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。
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(hòu )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(shí )候你一个人去淮(huái )市,我哪里放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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