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来就说分手,您性(xìng )子未免太急了一点。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,沉眸看向霍柏年。
容恒一脸莫(mò )名地看着慕浅,我失(shī )什么恋了?
原本疲惫到极致,还以为躺下就能睡着,偏偏(piān )慕浅闭着眼睛躺了许(xǔ )久,就是没有睡意。
慕浅听到这话,忍不住就笑出声(shēng )来,容恒立刻瞪了她(tā )一眼,慕浅只当没看见,开口道:外公不要着急,缘分到(dào )了,家室什么的,对容恒而言,可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?
慕浅骤然抬眸看(kàn )了他一眼,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飞快地关上门,转身回屋(wū )睡觉去了。
这边霍祁(qí )然完全适应新生活,那一边,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(jìn )展顺利,慕浅和她见(jiàn )面时,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(dù ),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,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。
凌晨五点,霍靳西准时起床,准备前往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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