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(dào )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爸爸,我没有怪(guài )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(diǎn )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慕浅听完解释(shì ),却依旧冷着一张脸,顿了片刻之(zhī )后又道: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?
这会儿麻醉药(yào )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(lǐ )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(zhì )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(chū )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(tā )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(le )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(nǐ )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陆沅(yuán )微微呼出一口气,道:我喝了粥,吃了玉米,还吃了六个饺子,真的够了。你不要把我当成你单位那些青年壮汉,不(bú )信你问浅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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