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一边听,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:那一串不新鲜了,换一串,也不(bú )行,那一串都有坏的了,不,再换一串,那串色泽(zé )不太对
她听名字,终于知(zhī )道他是谁了。前些天她去(qù )机场,这位被粉丝围堵的(de )钢琴男神可是给他们添了(le )不少麻烦。如果不是他,记者不在,沈景明不会被认出来,她也不会被踩伤。
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(háng )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(méi )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(lèi )放好。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(gāng )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(zāo )蹋的。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(zuò )卧底来的?
她睁开眼,身(shēn )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(bú )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(jiào )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(diǎn )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(cǎi )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(yàng )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(cāng )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(wéi )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(nǐ )肆意妄为!
沈宴州拉着姜(jiāng )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(qín )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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