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(xiǎn )得简洁专业,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(jué )了。香港的答案是:开得离沟远一点。 -
我有一些朋友,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,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,虽然那些都(dōu )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(qū )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,说白了就是很(hěn )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(gè )门的车的,因为我(wǒ )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(shì )跑车。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×轰轰而已。
天亮以前,我沿着(zhe )河岸送她回家。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(yè ),于是走进城市之中,找到了(le )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,买了半打啤酒,走进游戏(xì )机中心,继续我未完的旅程。在香烟和啤酒的迷(mí )幻之中,我关掉电话,尽情地(dì )挥洒生命。忘记了时间的流逝。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。
不幸的是,开车的人发现(xiàn )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,一个急刹停在路上。那家(jiā )伙大难不死,调头回来指着司(sī )机骂: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。
北京最颠簸的路当(dāng )推二环。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,就两(liǎng )个字——坎坷。二环给人的感(gǎn )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。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,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(chū )一个大坑,所以在北京看见法(fǎ )拉利,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——颠死他。
这还(hái )不是最尴尬的,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(qiú )回来,看见老夏,依旧说:老(lǎo )夏,发车啊?
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,我马上下去,看见一部灰色(sè )的奥迪TT,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。我坐在他的(de )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(dào )一个僻静的地方,大家吃了一个中饭,互相说了(le )几句吹捧的话,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(yī )样,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(zhēng )执半个钟头有余,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,我们握手依依惜别,从(cóng )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。
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(chū )。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,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,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(fán ),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,一个影视公(gōng )司飞速和一凡签约,一凡马上(shàng )接到第二个戏,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。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(fán )上街,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(biāo )。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(yǐ )最快的速度出版了,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(shuì ),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,我和老(lǎo )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,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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