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
他问她在(zài )哪等,孟行悠把冰镇奶茶从冰箱里拿出来(lái ),趴在大门边,听见隔壁(bì )的门关上的声音,直接挂了电话。
一个学(xué )期过去,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,现在基本能及格,但绝(jué )对算不上好,连三位数都考不到。
可是现(xiàn )在孟行悠的朋友,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,生怕他们不(bú )去求证似的,哪里又像是撒谎的?
迟砚翻(fān )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,无力地阖了阖眼,低头看看自己的裤.裆,在心里爆了句粗口。
你这脑子一天天的还(hái )能记住什么?孟母只当她(tā )不记事,叹了一口气,说,五栋七楼有一(yī )套,户型不错但是采光不好,三栋十六楼有一套,采光倒是不错,不过面积小了点。
孟行悠莞尔一笑,也说(shuō ):你也是,万事有我。
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,这次考(kǎo )得好顶多是侥幸,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(zhī )后,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(yǒu )姓名,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。
迟(chí )砚的手往回缩了缩,顿了几秒,猛地收紧,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(dì )转,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(le )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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