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(fā )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(dòng )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(dào )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(bà )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(zuò )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(yán )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景厘挂掉电话,想着马上就要吃饭,即便她心(xīn )里忐忑到极致,终于还是(shì )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(le )肚子里。
他说着话,抬眸迎上他的视线,补充了三个字:很喜欢。
只是他已经(jīng )退休了好几年,再加上这(zhè )几年一直在外游历,行踪(zōng )不定,否则霍家肯定一早(zǎo )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(yě )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(jìn )。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(hòu )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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