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(yàn )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他想让女儿知道,他并不痛苦,他已经接受了。
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(qián )的那句话(huà ):我说了(le ),你不该(gāi )来。
这话(huà )已经说得(dé )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
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,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,无(wú )论叔叔的(de )病情有多(duō )严重,无(wú )论要面对(duì )多大的困(kùn )境,我们一起面对。有我在,其他方面,你不需要担心。
热恋期。景彦庭低低呢喃道,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,所以觉得她什么都好,把所有事情,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。那以后呢?
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,一边(biān )微笑回答(dá )道:周六(liù )嘛,本来(lái )就应该是(shì )休息的时(shí )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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