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气笑了,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,拉过旁边(biān )的凳子坐在她旁边,叩了扣桌面:我不清楚,你倒是说说(shuō ),我做了什么。
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,跟孟行悠的同款。
一个学期过去,孟行悠的文科成绩(jì )还是(shì )不上不下,现在基本能及格,但绝对算不上好,连三(sān )位数都考不到。
迟砚走到盥洗台,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(de )泡沫,拿过景宝的手机,按了接听键和免提。
孟行悠被他(tā )的呼吸弄得有点痒,止不住想笑:跟你学的,你之前回元(yuán )城不也没告诉我吗?
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,气就(jiù )不(bú )打一(yī )处来,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,义愤填膺地说:秦千(qiān )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?我靠,真他们的气死我了(le )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
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(bèi )子就是欠你的。
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更快,孟行悠(yōu )订正完题目,计算了一下分数,又是在及格线徘徊(huái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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