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(zài )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她有(yǒu )些恍惚,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,缓过神来之后,她伸出手来(lái )反(fǎn )手握住景彦庭,爸爸,得病不用怕,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,什么病都(dōu )能(néng )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,好不好?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,终于再度开(kāi )口道:从小到大,爸爸说的话,我有些听得懂,有些听不懂。可是爸(bà )爸(bà )做的每件事,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就像这次,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(de )有(yǒu )些话,可是我记得,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,爸爸一(yī )定是很想我,很想听听我的声音,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,对吧?所(suǒ )以(yǐ ),我一定会陪着爸爸,从今往后,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。
他们真的愿(yuàn )意(yì )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看(kàn )着(zhe )他,道: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,原本我是不在意的,可是现在,我(wǒ )无比感激,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,我(wǒ )们(men )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,我们不被报道,爸爸就不会看到我,不会(huì )知(zhī )道我回来,也不会给我打电话,是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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