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(shàng )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(wǎn )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(shí )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(chán )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(jiù )睡了过去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(rào )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(yǐ )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(qì )去了卫生间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(wéi )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(zěn )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(qiáo )唯一和他两个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(hǎn )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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