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(hòu ),她无论(lùn )如何都要(yào )安心一些(xiē ),这才微(wēi )微松了口(kǒu )气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(hù )得太好了(le )。你什么(me )都不知道(dào ),什么都(dōu )不懂,所(suǒ )以你不知(zhī )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听到她的声音,鹿然才似乎有所反应,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她,空洞的眼神好不容易才对焦,在看清慕浅的瞬间,她张了张口,有些艰难地(dì )喊了一声(shēng ):慕浅姐(jiě )姐
说到底(dǐ ),霍靳西(xī )不是生气(qì )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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