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(yě )控制不(bú )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他想让女(nǚ )儿知道,他并不痛苦,他已经接受了。
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,门后始(shǐ )终一片沉寂。
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(zài )不用假(jiǎ )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(yòu )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你有!景厘说着话(huà ),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,你教我说话,教我走(zǒu )路,教(jiāo )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,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,让我无忧无虑(lǜ )地长大(dà )你就是我爸爸啊,无论发生什么,你永远都是我爸爸
叫他过来一起吃(chī )吧。景彦庭说着,忽然想起什么,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,说,还(hái )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,出去吃
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,红着眼(yǎn )眶看着(zhe )他,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,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(lián )络到我(wǒ ),就算你联络不到我,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?为什么不(bú )告诉我你回来了?
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(yǒu )一点医(yī )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
而景彦(yàn )庭似乎(hū )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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