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首诗写好以后,整个(gè )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,半天才弄明白,原来那傻×是写儿歌的,第一首是他的儿歌(gē )处女作,因为没有经验,所以没写好,不太(tài )押韵,一直到现在这首,终于像个儿歌(gē )了。
我们忙说正是此地,那家伙四下打量一(yī )下说: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?
我在上海(hǎi )看见过一辆跑车,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,并且仔细观察。这个(gè )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:干什么(me )哪?
我说:搞不出来,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(miàn )呢。
那家伙打断说:里面就别改了,弄(nòng )坏了(le )可完了,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。
之间我(wǒ )给他打过三次电话,这人都没有接,一直到(dào )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,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,他和(hé )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: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(bú )能帮个忙,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,估(gū )计得(dé )扣一段时间,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(huò )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?
第一是善于打(dǎ )边路。而且是太善于了,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,我们也要往边上挤,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(duì )。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,球常常(cháng )就是压在边线上滚,裁判和边裁看得眼(yǎn )珠子(zǐ )都要弹出来了,球就是不出界,终于在(zài )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,把那个在边(biān )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,前面一片宽广,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,出界。
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:你想改成什么样(yàng )子都行,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,帮你改白金(jīn )火嘴,加高压线,一套燃油增压,一组
老夏(xià )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,骑上车很兴奋地(dì )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。我忙说:别,我还是打车回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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