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你真(zhēn )的很‘直’啊。慕浅上下打量了他一通之后,叹息了一声,像你这么‘直’的,我觉得除非遇上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姑娘,否(fǒu )则真的挺难(nán )接受的。
世(shì )界仿佛安静了,只剩两个人的喘息声不断交融。
霍靳西坐在旁边,却始终没有说话,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。
容恒懒得再跟她(tā )多说,起身(shēn )就准备离开(kāi ),走到门口才又回过头来,你这边要是有任何进展,一定要立刻告诉我,如果有能够立案的证据,这案子还是得(dé )归我管。
她(tā )低着头,两(liǎng )只手攥着他(tā )腰侧的衬衣,死死抠住。
这次的美国之行对她而言原本已经是取消的,之所以又带着霍祁然过来,抛开其他原因(yīn ),多多少少(shǎo )也跟程烨的(de )案子有一点关系。
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(qì )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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