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容隽也气笑了(le )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(jiān )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(méi )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(yī )趟安城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(wán )全治好吗?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(kè )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(yī )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(sǎo )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(zuò )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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