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,我也考虑(lǜ )过了。容隽说,既然唯一觉得我的(de )家庭让她感到压力,那(nà )我就应该尽(jìn )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。
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(xiào )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(nǐ )好你好,来(lái )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(zhe )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(hé )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(hǎo )看?
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(fù )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(le )一只手,便(biàn )拿她没有办法了?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(wǎn )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(shù )时候都是安(ān )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(hòu )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(kǒu ):好吧,可(kě )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(dù )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(pà )容隽还吊着(zhe )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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