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容隽继续道(dào ):我发誓,从(cóng )今往后,我会(huì )把你爸爸当成(chéng )我爸爸一样来(lái )尊敬对待,他(tā )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(nǐ )好你好,来来(lái )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
说(shuō )完乔唯一就光(guāng )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(bú )强留了
接下来(lái )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(yī )大半的时间是(shì )在淮市度过的(de ),而剩下的一(yī )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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