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,顿了几秒,猛地收紧,孟行(háng )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(yǐ )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。
孟行悠听了差点把鱼刺给咽下去,她(tā )忍住笑喝了一口水,说:瑶瑶,以前怎么没看你有做大姐大(dà )的风范啊?
迟砚脑中警铃大作,跟上去,在(zài )孟行悠说第二句(jù )话之前,眉头紧拧,迟疑片刻,问道:你不(bú )是想分手吧?
在(zài )孟行悠的强烈要求下, 孟母最后还是买下了小(xiǎo )户型采光好的那一套房子。
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,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,碰了一下便离开,坐回自己的位置,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,笑着说:我还是想说。
就是,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,整天跟男生(shēng )玩称兄道弟,背地就抢别人男朋友。
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(de )耳后,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,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。
孟行悠暗叫不好,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,就被迟砚按住(zhù )了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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