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安静了片刻,才缓缓抬眼看向他,问:你帮她找回我这(zhè )个爸爸,就没有什么顾虑吗?
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。
景厘靠在他肩头,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(yú )低低开口道(dào ):这些药都(dōu )不是正规的(de )药,正规的(de )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,他学识渊博,他知道很多我不(bú )知道的东西(xī ),所以他肯定也知道,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,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,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?
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(dì )发酸,就这(zhè )么看了景厘(lí )的动作许久(jiǔ ),终于低低(dī )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(yī )步检查,可(kě )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
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(jiān )膀时,她却(què )瞬间就抬起(qǐ )头来,又一(yī )次看向了霍祁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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