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,首(shǒu )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,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(yī )个五星级的宾馆,然后我问服务员:麻烦你帮我查一下(xià )一个叫张一凡的人(rén )。
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(miàn )礼,并(bìng )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,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,那(nà )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,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,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,仔细端详以后骂道:屁,什(shí )么都没改就想赢钱。
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,最近(jìn )又出现了伪本《流氓的歌舞》,连同《生命力》、《三(sān )重门续(xù )》、《三重门外》等,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(xiě ),几乎(hū )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。
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,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,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(chē )的老大。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,在阿超的带(dài )领下,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,原因非常奇怪,可能(néng )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,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。他在和(hé )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,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(hòu )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,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(wǔ )千。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,从此身边女孩不断,从此不曾单身,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(yǒu )住,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(sù )管,头(tóu )发留得刘欢长,俨然一个愤青。
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(qì )愤的老家伙,指着老枪和我说: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?
我(wǒ )有一些朋友,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,说在那里的中国学(xué )生都是开跑车的,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(qián )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,说白了就是很多(duō )中国人(rén )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,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(liáng )心称这些车是跑车。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(jiào )得牛×轰轰而已。
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(jiù )会托底的路,而且是交通要道。
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(kě )以天降奇雨,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,可能是(shì )负责此(cǐ )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,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(shí )天出太阳,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。
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(tīng )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,然而事实是包(bāo )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,而我们所疑惑的是,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,居然能(néng )有一根(gēn )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(chū )来说: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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