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泪眼蒙回头一看,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,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(jiào )车正在(zài )快速接近,马上回头汇报说:老夏,甭怕,一个桑塔那。
到了上海以后,我借钱在郊(jiāo )区租了(le )一个房间,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,想要用稿费生活,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(jiā )里拼命(mìng )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,全投给了《小说界》,结果没有音讯,而我所有(yǒu )的文学(xué )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。
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。在中国队(duì )经过了(le )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,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(wèi ),而且(qiě )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,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,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,一般是倒(dǎo )地一大(dà )脚传球,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,就是看不见球,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(jiǎo )上了,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,没事,还有角球呢。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,一般就(jiù )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,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,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(gè )好球。
次日,我的学生生涯结束,这意味着,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。
当天阿超给了老夏(xià )一千块(kuài )钱的见面礼,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,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,那时候那里已经(jīng )停了十(shí )来部跑(pǎo )车,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,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,仔细端详以后骂道:屁,什么(me )都没改(gǎi )就想赢钱。
接着此人说: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,有胆识,技术也(yě )不错,这样吧,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?
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,这人都没有接,一直到有(yǒu )一次我(wǒ )为了写(xiě )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,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(wǒ )一个,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: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,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,估计得(dé )扣一段时间,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?
我有一些朋友,出国学(xué )习都去(qù )新西兰,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,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(lún )驱动的(de )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,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,因为我(wǒ )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。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×轰轰而已。
又(yòu )一天我(wǒ )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,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,于是马上找出来,将(jiāng )车发动(dòng ),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。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,说:你找死(sǐ )啊。碰(pèng )我的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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