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(de )状态一直(zhí )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(yǐ )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(jiàn )了她。
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(wǒ )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(de )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(màn )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
大(dà )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她对(duì )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(dì )为台上的(de )男人鼓起了掌。
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(shì )觉得我会(huì )白拿你200万?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(wū )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(sī )绪或许混(hún )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(lìng )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(tài )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(hái )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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