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(hái )能(néng )再(zài )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他们真的(de )愿(yuàn )意(yì )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,点了点头,道:我能出国去念书,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,在我(wǒ )回(huí )来(lái )之前,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景彦庭(tíng )僵(jiāng )坐(zuò )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(nǐ )说(shuō )你(nǐ )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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