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原本热(rè )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(ér )已(yǐ )经(jīng )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至于旁边躺着(zhe )的(de )容(róng )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(bú )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(huì )控(kòng )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(shuō )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(xīn )的(de )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(shì )因(yīn )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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