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,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:吴爷(yé )爷?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(hòu )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(jìng )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等(děng )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(gàn )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(yī )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(nà )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(yǒu )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(xiē )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(zhī )是看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(ruǎn )和了两分。
不用了,没什么(me )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景彦庭(tíng )这才看向霍祁然,低声道:坐吧。
景厘走上前来,放下(xià )手中的袋子,仍然是笑着的(de )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,道(dào ):你们聊什么啦?怎么这么(me )严肃?爸爸,你是不是趁我不在,审我男朋友呢?怎么样,他过关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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