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(shēng )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
沅沅,爸爸(bà )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?陆与川(chuān )低声问道。
嗯。陆沅应了一声(shēng ),我吃了好多东西呢。
他离开(kāi )之后,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,一觉醒来,已经是中午时分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那你不如为了沅沅多做一点。慕浅(qiǎn )忽然道。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(yīn )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(néng )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容恒(héng )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(hǎn )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慕浅缓过来,见此情形先是一愣,随后便控制不住地快步上(shàng )前,一下子跪坐在陆与川伸手(shǒu )扶他,爸爸!
她直觉有(yǒu )情况,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(zì )己进卫生间,不过三言两语就(jiù )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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