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(bú )戴眼镜看着凶(xiōng )。
贺勤走到两(liǎng )个学生面前站(zhàn )着,大有护犊(dú )子的意思, 听完(wán )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哥哥的同学也在(zài ),景宝去跟她(tā )打个招呼好吗(ma )?
孟行悠站得(dé )腿有点麻,直(zhí )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(jiào )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(lǎo )师口才不比许(xǔ )先生差啊,什(shí )么‘教育是一(yī )个过程,不是(shì )一场谁输谁赢(yíng )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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