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钢琴的确弹得好,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,哎,梅姐(jiě ),你(nǐ )既(jì )然在他家做事,能不能给说说话?
顾知行没什么耐心,教了两遍闪人了。当然,对于姜晚这个学生,倒也有些(xiē )耐(nài )心(xīn )。一连两天,都来教习。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,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、熟能生巧了。
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(zhè )边(biān )为(wéi )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顾知行没什么耐心,教了两遍(biàn )闪(shǎn )人(rén )了。当然,对于姜晚这个学生,倒也有些耐心。一连两天,都来教习。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,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、熟能生巧了。
顾知行点了头,坐下来,白皙修(xiū )长(zhǎng )的(de )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。他有一双好看的手,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。姜晚看到了,不由得想:也许沈宴州也很(hěn )适(shì )合(hé )弹钢琴呢。等她学会了,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。
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那不可能!还没什么错处?五年前,如果不是你勾了(le )宴(yàn )州(zhōu ),怎么能嫁进沈家?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!你也配!何琴越说越气,转过脸,对着仆人喝:都愣着做什么?她(tā )不(bú )开门,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!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,问她:你还想吃什么?
沈景明摸(mō )了(le )下(xià )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(gěi )你(nǐ )好(hǎo )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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