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(biàn )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(zì )己擦身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(bú )要出门了,我去(qù )给你买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(shǒu )来抱住她,躺了(le )下来。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(hǎo )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(shēng )自灭好了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(què )还要在这里唱双(shuāng )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然而却并不是真(zhēn )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(shí )候,乔唯一会顺(shùn )着他哄着他。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(què )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容(róng )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却一把捉住(zhù )了她那只手,放(fàng )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(xiàng )是二叔三叔他们(men )一大家子人都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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