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有些哭笑不(bú )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她(tā )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(zhù )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(gōng )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(de )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(shí )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(xià )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(zhè )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(jīng )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(zǒu )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(lì )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(chǔn )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(yǒu )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她忍不住将(jiāng )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(jiǔ )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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