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(tā )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(shì )怎么回事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(zuò )在床边盯着容(róng )隽的那只手臂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(jiā )长这三个字对(duì )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(zì )己的手,惊道(dào )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(yǒu )滋有味——
他(tā )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(zǎo )上,他都会拉(lā )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(yī )的三婶已经抢(qiǎng )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(nián )就带男朋友回(huí )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(gōng )是淮市人吗?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(wǎn )上依然是待在(zài )他的病房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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