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(tíng )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(qù )洗吧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(de )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(mǎn )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(shì )戳坏你(nǐ )的脑子了?
容隽说:林女士那边,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(xiàng )应的安(ān )排。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。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,从来(lái )没有跟(gēn )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,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,就应该是什么样(yàng )子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(yī )般,晚(wǎn )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容(róng )隽很郁(yù )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因为(wéi )乔唯一(yī )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(miàn )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(yī )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(nà )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(néng )因为什(shí )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(yǐ )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(nuó )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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