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(shēn )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(míng )走了吗?
顾芳菲笑着回答她,暗里对她眨眨眼(yǎn ),忽然装出奇怪的样子,看向女医生问:哎,王医生,这(zhè )个东西怎么会装进来?都是淘汰的东西了,是(shì )谁还要用这种东西节育吗?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(yáo )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(shàng )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(duì )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(huà )是我不对。
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,出了客厅,经过庭院时,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。炽热的阳光下,少女鼻翼溢着薄汗(hàn ),一脸羞涩,也不知道说什么,沈景明脸色非(fēi )常难看。看(kàn )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。
夫人,说清楚(chǔ )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(tòu )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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