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(qù ),索性趁机(jī )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霍靳北(běi )听了,也没(méi )有多说什么(me ),只是道:既然往后如何依波都能接受,那就且随他们去吧。时间会给出答案的。
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,可是少了(le ),万一是好(hǎo )事呢?
很快(kuài )庄依波和霍靳北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,只是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,话题也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,庄(zhuāng )依波也不怎(zěn )么开口了。
庄依波正对(duì )着镜子化妆,闻言顿了顿,才道:开心啊,最近发现班上有个孩子很有天赋,我觉得可以好好培养。
坐上出租车(chē )离开机场,不到一个钟(zhōng )头,庄依波便抵达了位于市中心的申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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