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趴在床上,跟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,盘着腿,不对,更像个青蛙。
虽然在梦里,但是顾潇潇还惦记着这是她战哥(gē ),留了几分力。
很显然,这些人手里见过(guò )血,好在对付这几个杂碎,还不至于让她(tā )暴露原本的身手,否则她不敢保证不会被(bèi )人盯上。
顾潇潇怒了,毛病,一想干架就(jiù )要脱点什么的她,第一反应就是扯掉蒙在(zài )脑袋上的围巾扔地上。
绕,饶命。飞哥口里流着血,气息奄奄的说。
还没等(děng )她仔细思考,肖战痛苦的闷哼声刺激到她(tā )耳膜。
顾潇潇慢条斯理的从兜里拿出匕首(shǒu ),慢条斯理的打开,再慢条斯理的将匕首(shǒu )抵在她脖子上,眼里一片森冷之意:脱,还是死,你自己选。
为了符合自己的打扮(bàn ),顾潇潇走路不忘记把屁股左扭一(yī )下,又扭一下,在外人看来,活像个神经(jīng )病。
随意的扒拉一下头发,他语调淡淡的(de )道:你先坐会儿,我去洗衣服。
顾潇潇诧(chà )异,连书桌都擦过了,还真是勤快的过分(fèn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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