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(zhè )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(shuō )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(de )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(dǐ )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(zì )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(gāng )在沙发里坐下。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(yǒu )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(le )。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容隽继续(xù )道:我发誓,从今往(wǎng )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(chóng )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(huì )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(zhè )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(hěn )年轻,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(nǚ )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(tǐng )放心和满意的。
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(jiē )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(ér )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(méi )那么疼了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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