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(qí )然站在她身(shēn )侧,将她护(hù )进怀中,看(kàn )向了面前那(nà )扇紧闭的房(fáng )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
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(jǐng )厘的肩膀明(míng )显都微微垮(kuǎ )了下去,可(kě )是当霍祁然(rán )伸手轻轻扶(fú )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爸爸,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,有刮胡刀,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?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(dōng )西,一边笑(xiào )着问他,留(liú )着这么长的(de )胡子,吃东(dōng )西方便吗?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(xīn )翼翼地提出(chū )想要他去淮(huái )市一段时间(jiān )时,景彦庭(tíng )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
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(gè )亲昵动作。
坦白说,这(zhè )种情况下,继续治疗的(de )确是没什么(me )意义,不如(rú )趁着还有时间,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。
这句话,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,实在是过于轻飘飘,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,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过了好一会儿,才又道:你很喜欢她,那你家里呢?你爸爸妈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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