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这车是我朋友的,现在是我的,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(wèn )题,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,可以还我了。
而老夏没有(yǒu )目(mù )睹这样的惨状,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,而自己正在年轻(qīng )的时候,所谓烈火青春,就是这样的。
我在上海和北(běi )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,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(le )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,不过比赛都是上午**点开(kāi )始的,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(yǐ )后(hòu )决定还是睡觉好,因为拉力赛年年有。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(běi )京了。
一凡说: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(biān )上。
我说:行啊,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?
后来(lái )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,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,觉(jiào )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,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(mó )装(zhuāng )个喇叭之类,而我所感兴趣的,现在都已经满是灰(huī )尘。
不过(guò )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,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(shí )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,其实这还是说(shuō )明台湾人见识太少,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,回去保证觉得台北(běi )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。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(hěn )客(kè )观的,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,虽然路有很多都(dōu )是坏的,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。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(fèn )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。
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(dōng )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,并且以后受用无穷,逢人就说,以(yǐ )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,那就是:鲁迅哪里穷(qióng )啊(ā ),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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