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景彦庭都很(hěn )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(zài )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
所以啊,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,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。景厘说,我好感激,真的好感激
景厘仍是不住地摇(yáo )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(hé )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(dà )哭出来。
因为病情严重(chóng )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(jìn )行得很快。
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(mǒu )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景(jǐng )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(tuō )离出来,转而扑进了面(miàn )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(huái )抱,尽情地哭出声来——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(qù )淮市试试?
别,这个时(shí )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(bú )要打扰她。景彦庭低声(shēng )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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