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说,虽然(rán )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(yǒu )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(guān )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(yě )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(xiàn )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(néng )给你?景彦庭问。
你走吧。隔着门,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(yìng ),我不再是你爸爸了,我没办法照顾(gù )你,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,你不要再来找我。
桐城的专家(jiā )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(shuǐ )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
景厘(lí )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,可是(shì )她一个都没有问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看着他,道:他是不(bú )是霍家的大少爷,原本我是不在意的(de ),可是现在,我无比感激,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(guǒ )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,我们的关系就(jiù )不会被媒体报道,我们不被报道,爸爸就不会看到我,不会(huì )知道我回来,也不会给我打电(diàn )话,是不是?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(jǐng )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(rán )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(jǐng )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(huái )市一段(duàn )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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