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顾倾(qīng )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(jiù )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(chéng )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傅城予蓦(mò )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(zǐ ),我不会(huì )让任何人动它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(dì )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(shǒu )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(le )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(yú )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(zǒu )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(shàng )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(shí )么可笑的事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(wéi )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(tā )
所以在那(nà )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(shí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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