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(jìng )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(jīng )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(máng )来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虽然这会(huì )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(xiǎo )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(zǒu )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(yīn )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又(yòu )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(jiān )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(zài )喊她:唯一,唯一
毕竟容(róng )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(kě )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(liǎng )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(me )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(xùn ),那不是浪费机会?
……